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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同學,大家好!最近有些同修要求我將《太上感應篇》再講一遍,希望送到電視台去播放,這是一樁好事情。可是再講一遍也要相當長的時間,最近我們在此地開講的是《華嚴經》、《無量壽經》與《地藏經》,這三部經同時講已經就夠多了,再加上一種,感覺到分量太重。所以想來想去,利用早晨半個小時的時間,我們預訂兩個月到三個月將這個課程講圓滿。

  這一門課程,實在說是非常重要。清末民初,印光大師特別提倡這個法門。清朝末年的時候,印光大師住在普陀山,當時定海的知縣(清朝稱知縣)到山上禮請印光大師到定海縣來講經弘法。大師因為家鄉的口音很重,他是陝西人,在當時語言上有隔閡,他就派了一位法師到定海縣去講經。去講什麼經?好像是講《文昌帝君陰騭文》。我們在文獻上看到這些資料都非常驚訝,地方上的長官請法師講經,法師不講佛經,去講道教的經典。尤其一生極力提倡,《了凡四訓》、《感應篇》這一類的書籍,所以惹到當時以及後人對祖師很多的批評,這都是凡夫知見。

  在佛法裡面,我想很多同修都知道有這麼一句話,「圓人說法,無法不圓」;也許有人又聽過另外一句話,「哪一法不是佛法」,你們想想這兩句話是什麼意思?實在講,所謂世法跟佛法從哪裡分?從你心上分,法上沒有什麼世間法、出世間法,是從你心上分。如果你的心有妄想分別執著,那就叫世間法,你就是學《大方廣佛華嚴經》也是世間法。為什麼?出不了三界。如果離開妄想分別執著,給諸位說,所有一切法都能夠了生死、出三界,所以哪一法不是佛法?我們要明白這個道理。

  昨天我們訪問天主教,有一位先生向我提出一個問題,他說:「天主教裡面所講的靈魂,跟佛法所講的法性,差別在哪裡?」我很簡單的告訴他:「有分別執著的叫靈魂,沒有妄想分別執著的叫法性。」他立刻就能懂得、能體會到。是不是一樁事情?是一樁事情,但是一個裡頭有分別執著,一個是離分別執著。有分別執著,法法都有障礙;離分別執著,萬法圓融。所以要曉得,虛空法界一切眾生是一個法性,《華嚴經》上講一個法身。「十方三世佛,共同一法身」,這一句話諸位也聽得耳熟。既然共同一法身,你想想看哪一法不是佛法?《感應篇》怎麼能例外,也是佛法。

  何況《感應篇》、《陰騭文》,自始至終,每一句、每一個字都是發明五戒十善。五戒十善在佛家是根本法,離開五戒十善,這個人就行邪道了。無論你修學哪個法門,無論你是初學,還是羅漢、還是等覺菩薩,你要是離開五戒十善,你就是邪道,那哪裡叫佛法?五戒十善要講得圓滿、講得實在,《感應篇》跟《陰騭文》是好教材。尤其是在我們現前這個階段,印光法師非常清楚,這個世間有動亂、有災難,要想挽救這個災難,只有一個方法,喚醒一切眾生真正的覺悟,斷惡修善。這個災難縱然不能夠完全化解,將這些災難減輕、災難的時間縮短,這是肯定可以做得到的。

  台灣的同修來問我,在大劫難當中台灣能不能夠免過?我告訴他,這是肯定的。台灣人造的罪業很重,可是你要想想,台灣人造罪業從什麼時候開始?也不過是最近二十年。你們想想看二十年前的台灣,台灣人很規矩,很守法。如果再退到三十年前,台灣的風氣可以說是東南亞最好的,人心淳厚、善良。台灣造罪業,也就是最近這二十年,社會風氣完全變了。縱然造罪業,造罪業的人不算太多,時間不算太長。何況台灣念佛的人很多,善心的人很多,所以縱然有劫難,不會太大。日本人造的罪業就重,可以說是非常非常之重,將來在這個大難當中所受的果報,超過台灣十倍都不止。我們從感應這個道理上講,種善因得善果,造惡因一定得惡報,這是感應的真理。所以印祖極力提倡這三本書,這是真實智慧,挽救世界的劫難。他老人家一生提倡,真正懂得的人並不多;印祖往生了,能夠繼續發揚光大的更少。

  我是在一九七七年第一次接受香港同修的邀請,到香港講《楞嚴經》。那一次在香港住的時間長,住了四個月。前面兩個月,住在倓虛老法師的「中華佛教圖書館」,在九龍;後面兩個月,住在壽冶老和尚的道場,藍塘道的「光明講堂」。我在圖書館看到印光大師「弘化社」出版的一些書籍,那個地方蒐集得很多。我跟印祖的關係非常密切,我們有師承的關係,我的老師李炳南老居士是印祖的學生。因此,我對於印祖的教誨,「弘化社」出版的書,就自然有一份很深的感情。這個小圖書館裡面所收藏「弘化社」的書,我全部都看過。發現《感應篇彙編》、《安士全書》、《了凡四訓》這三種書,「弘化社」印得最多,本子也印得最好。「中華佛教圖書館」收藏的分量也不少,我就一樣拿一本帶回台灣。我看到這三種書後面的版權頁,每一版數量最少的是一萬冊,數量多的是五萬冊。印了多少版?幾十版。我概略的統計了一下,這三種書的數量超過三百萬冊。這使我非常驚訝!「弘化社」印其他的書籍,每一版都是一千本、兩千本,為什麼這三種書印這麼多?這引起我的注意。我冷靜仔細思惟,印祖苦心要救這個災難、救這個劫難,這三種書是好。

  今天諸位同學們在各個地區許多的書店裡,都可以看到《西方古老的預言》,而且種類非常之多。我看過的就有十幾種,都說一九九九年是世界末日,有毀滅性的大災難;而且這個災難的時間很長,大概要延續二十多年。書中說從一九九0年開始,大概要到兩千十幾年,這個災難才算完全度過。可是西方這些書只說明有這些災難,而這個災難是眾生造惡業,上帝發脾氣了要懲罰世人,要把這個世界從頭再來改造。這是宿命論,遠遠不如《了凡四訓》跟《感應篇》這些書籍,這些書籍裡有挽救的方法。他們只提出劫難,沒有挽救的辦法。西方預言裡面,還有一種叫《聖經密碼》,這個比一些預言要高明,裡面最後的結論說這在人心,如果人心能回頭,人心能向善,這個劫難可以化解。但是也只有籠統說了這麼一句,怎麼回頭,怎樣斷惡修善,沒有具體的說明。還是遠遠不如這三種東西說得透徹,無論說理,無論說事,都說得很透徹。

  實在講,我們覺悟太遲了,也是這個世界眾生福報差了一點。怎麼說我們覺悟太遲?沒有把這幾種書翻成外國文字,流通到全世界,不曉得這個重要性。如果這三種書大量譯成世界各種文字,大量流通全世界,對整個世界都有好處。這是我們沒有能覺悟到,現在才知道,真的已經來不及了。可是亡羊補牢,我們還是要做,希望大家發心,我們帶頭來做,盡可能的把它翻成外國文字向全世界流通,能夠有緣讀到這個書的人有福。而且我們有責任、有使命,勸導大家讀誦受持,依教奉行,不但能夠轉變自己的業報,也能夠安定社會,幫助這個世間一切眾生消災免難。

  所以我那一年從香港回來之後,我就在台灣提倡,這是我第一次印《感應篇彙編》,總共印過好幾版,當時大概印了總共將近十萬冊的樣子,我們能力很有限。《感應篇彙編》、《安士全書》跟《了凡四訓》,我在台灣提倡、翻印、流通,而且這三種書也都講過好幾遍。這個是我從前講《感應篇》所用的本子,書上寫了一些眉註,重要地方都畫出來了,我講解的時候無需要再做準備。希望同修們能夠重視這樁事情,真正要斷一切惡,修一切善。

  印祖用這三樣東西來彌補我們戒行之不足。念佛法門,祖師大德常常教誨我們「持戒念佛」,念佛不持戒、不行善,不能往生,古人所謂「口念彌陀心散亂,喊破喉嚨也枉然」!所以最重要的是善心、善語、善行,《感應篇》最後也是結論到此地。你的心善、言善、行善,《感應篇》裡面說你得善神保佑,在淨宗裡面講你念佛才決定能往生。

  現在這個世間災難很多,如果我們遇到災難,不必恐懼。昨天我們訪問老人院,我們看到有二十幾位得癌症末期的這些老人。我告訴這些修女們,對這些老人要給他們希望,不要給他們悲傷,要以宗教教育去開導他。人沒有死,所謂生死是平常事,是我們轉換一個環境,讓他把這個觀念轉過來,他對於生死看淡,心就平靜了,這是個轉捩點,我們會轉入一個更好的環境,我們會得到更好的生活,所以宗教教育非常重要。

  他們照顧兒童,殘障兒童個別輔導,對於老人也要個別輔導,這怎麼能疏忽?老人各別的開示,要常常跟他談談話、慰問,跟教導小孩一樣重要。這些老人常常有人跟他講講話,常常有人給他講這些大道理,幫助他脫離生死的痛苦。他是學佛的人,我們一定勸導他求生西方極樂世界;他是天主教徒、基督教徒,你也勸導他一定要求升天堂,天道比人道殊勝太多了。這是教育,不僅僅是在物質生活上幫助,精神生活上決定不能夠缺少,娛樂方面也要加強。

  昨天有修女告訴我娛樂的部分,也有些年輕人到這邊來唱歌,來義務給他們表演,但是這些老人不愛聽。我說,他們當然不喜歡,老年人聽到現在這種音樂厭煩,他怎麼會聽得進去?你要懂得老人的心情,如果你播放三十年前的那些音樂,他就喜歡聽了;四十年前的老歌,他一聽是他年輕時候唱的,他心裡就會受感動,就不一樣。現在這些歌舞表演,老人不喜歡看,給他們看潮州戲、看老戲,這些東西拿去他們就歡喜了。我們要想到,他是那一個時代的人,你要用那個時代的東西,他就能適應。我說你要找這些東西才對,他們這才想到。

  我們常常跟老人交談,他們喜歡什麼東西,希望什麼東西,我們來替他準備,這是真正照顧老人,讓老人開心,讓老人活得很自在,你們才盡到責任。昨天我也跟李木源居士說了這些事情,李居士說他們裡面中國人很多,我們盡量去找這些老歌、這些戲劇,找這些錄像帶,找到了就送給他們。這些作法,可以說都是斷惡修善的落實。

  我看今天《太上感應篇》這個小本子很多,我們大家都用這個小本子好了。剛才我看這個小本只印了一千冊,印得太少了。這個小本子讀誦很好,攜帶很方便;後面還有《文昌帝君陰騭文》,兩篇東西都在裡頭,常常去念,是很理想的小本子。好,今天時間到了,我們就講到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