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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池海會願相逢

  供稿人:榮博

  二〇一三年元月十三日,我和義烏念佛堂的劉居士、付居士、曾居士和張居士一行五人,到社旗縣來佛寺拜訪一百一十二歲的上海下賢老和尚。

  那天的天氣特別晴朗,寒冬臘月的天卻讓人感到非常溫暖。我和劉居士進入老和尚的寮房,見他老正拿著一個顏色已經泛黃的本子,我們接過來打開一看,原來是老和尚受大戒的戒牒。老和尚看到我們,顯得非常歡喜,又拿出了幾張上個月才剛剛照的照片,送給我和劉居士每人一張。看看慈悲的老人家,我很珍惜他的一切,於是很小心地把照片放到了自己特別的一個包裏。

  我們把送給寺院的《若要佛法興,唯有僧讚僧》一書從車上往下卸的時候,劉居士取了一本拿給老和尚。老人家一聽到書的名字就非常歡喜,眞的像劉居士形容的那樣,像是得到了盼望已久的寶貝似的。立即找出一領新袈裟,很莊重地穿袍搭衣,又很細心地把身前身後每一個細節都檢查整理一遍,然後才説:「我拿著這個本兒,你們給我照張相片兒吧?」大家現在看到的那張老和尚雙手捧著《僧讚僧》的照片,就是那一瞬間留下的完美定格。每當我看到這張照片,就彷彿聽到了老人家在對所有的人説:「若要佛法興,唯有僧讚僧……」

  我們幾人正在你一言我一語地向老和尚請教問題,忽然我發現老人家的面容顯得非常莊嚴,便不由自主地脱口説道:「老和尚,您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可別忘了接我們啊!」他老連聲答道:「接!接!」話語特別堅定有力。講完這句話,老人家笑得臉上像盛開了一朵美麗的蓮花似的!此時,我突然聞到一股奇異的香味,便下意識地向四周察看是不是有什麼花開了?看到樹上的枯枝敗葉,我這才猛然回過神來,正値寒冬,哪裏會有什麼花開呢?並且這也根本不是花的味道啊!我扭頭招呼正在拍照的曾居士:「您聞到什麼了嗎?」他們幾位都不約而同地説:「聞到了!」香味持續了大約三分鐘,在老和尚身邊的幾位居士也同時都聞到了這來自遠方而又近在當下的妙香!眞的是「悠然心會,妙處難與君説」……

  老和尚和我們依依惜別的樣子至今仍歷歷在目,令我難忘!我們走到車前,老人家也送到車前,我們幾人再一次向老和尚頂禮告別,老和尚大聲説:「要念佛啊,其它都是假的!——我每天三點起床拜佛,在佛像前念二十分鐘,隨後繞佛,然後再坐下念,有時出聲,有時不出聲,更多時候是默念,佛時時都在心中。」也許爲了讓我們記得更深刻,老人家再一次叮囑我們説:「什麼時候都不要給別人添麻煩!——平時他們給我盛飯,多也好,少也好,我都不會説啥,盛多少吃多少,不然人家還要跑來跑去,我不願麻煩別人!」我指了一下他老人家的心口處説:「您這是不增不減啊!」……

  不知是什麼原因,我們幾人又一一把自己的名字給老和尚報了一遍,好像唯恐被老和尚遺忘似的。——這是海賢老和尚今生在這個世間與我們最後的相見和最終的約定!我們堅信老和尚都一一記住了我們!

  頂禮賢公上人!我叫榮博,您可記住了,別忘了到時來接我!……

  (因緣生按)南無阿彌陀佛!《戰國策 • 中山策》有云:「同欲者相憎,同憂者相親。」賢公與淨空老法師平生素未謀面,因何見到《僧讚僧》一書卻歡喜備至,思來其實不難理解。感得天人讚歎也是不足爲奇的。

  去年到桐柏山搜集賢公生平素材之時,便有榮博居士的參與。其人正知正見,絕無妄言妄行。其一行人爲賢公送去《僧讚僧》一書,這無疑是存在著歷史性意義的。老法師講經時已經給與印證,阿彌陀佛説要借賢公表法,應是特指此事。

  妄語乃是佛門根本大戒,賢公既已答應接引,斷然不會失信於人。然而我輩當知,極樂原是眾生唯心淨土、自性彌陀,如《中峰三時繫念》有云:

  黃金臂晝夜常垂,惟許行人獨委;

  白玉毫古今不昧,全憑願者承當。

  淨空老法師説起賢公最後的表法時,曾這樣爲我們開示道:

  老和尚的表法給我們證明:第一,夏蓮居老居士的會集本是正確的,不應該懷疑;第二,黃念祖老居士的集註也是正確的,是正法;第三,肯定我們這二、三十年弘揚會集本,依照這個本子來學習沒有錯。我們學習《大乘無量壽經科註》第三回圓滿,海賢老和尚九十二年的表法給我們做最後的總結。《無量壽經》是世尊跟蓮公大士爲我們示轉、勸轉,黃念祖老居士的註解是勸轉,海賢老和尚是作證轉,三轉法輪都在我們面前,我們能不信嗎?